01 那个亲爱的少年,你还好吗?那些往事,你还记得吗?有些话虽然未说出口,却早已幻化成一道伤刻至心口。亲爱的你,曾经对我说过,阿悦,我爱上了你。若是早一点,我们会不会就真的相爱了呢? 有些事,时隔多年,却早已刻入了心中。一如我们的相遇。这样的遇见让我怎么说起呢?是从我的自行车刹车失灵撞上你自行车的车尾说起呢?还是从我与你争论说起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见你那好看的眉眼时,我就沉沦了。所以啊,一向伶牙俐齿的我在面对你生气的责备时,我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看着你那好看的眉眼,心想:明明是男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眉眼呢? 你望着一言不发的我,更是生气了,大声对我骂道:“你是哑巴还是傻子?怎么不还嘴?”我总不能说,你太好看,我喜欢上你了吧。所以,我木讷地说:“要我赔钱吗?可是我没有钱啊。” 你似乎被我这句话雷到了,愣了好久,才说:“那好,没钱赔,就陪我喝酒去。”还没容我答应,就拉着我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吧,点了一打啤酒。我看着这样的你有些不知所措,我们还是陌生人啊。 你用杯子替我倒上酒,而你却直接拿着瓶子就自顾自的喝下去了。后来啊,你竟然和我聊起天来,那时,你是醉的,而你对我说的却都是你的真心话。我本应该开心的,你会和我说起这些,说明我们还有戏。可实质上我却是难过的,因为你早有心上人。我的悲伤无处遁形,却无人诉说。 你会喝酒买醉,是因为你失恋了。而你对我说的,全是你对她的爱。你难过了,所以我也是难过的,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后来你喝醉了便睡下了,可你却叫着她的名字,你口齿不清的叫着:“苏苏,苏苏……”可这个名字像是在凌迟着我的心,疼痛不已。 还好这个酒吧不打烊,我就这样和你一起在酒吧趴到了天亮。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醒了,映入我眼中的是你那好看的眉眼。我不禁伸手去碰了碰,你似乎感觉到了我手指的温暖,皱了皱眉,我便慌忙地收回了手却再也不敢碰你了。 我拿出纸笔写到:你醒了就去找她吧,你那么爱她,误会总会解开的。我把纸条放在他的手心就慌忙离去了。 02 再次遇见你是在学校的操场上,你靠在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旁,手持一本泰戈尔的诗集。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倾泻在你纯白色的衬衫上,静谧地像一幅油画,与那日酒吧的你截然不同。 今天是周日,我便带着相机满校园游荡,想要拍下校园中美丽的一幕。然后我看见了你,便拿出相机拍下了你。我望着相机中拍下的你有些出神。再回望树下的你,却让我难过了。不知何时,你的身边早已站了一个女子和你有说有笑。说实话,她真的很美,足以与你相配。 更好的人自会有更好的人去配,与我何干。即便是我喜欢你,却不能与你相配。 我带着相机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照相馆洗出了这张照片。我捧着这张照片,像是珍宝一样。正当我想要回学校时,看见你和那个女生牵着手迎面向我走来,我想躲过你们,却听见你说:“嘿,是你啊。” 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你们面前,有些尴尬的说:“是啊,好巧。”你便向我介绍你身旁的女生,说:“这是我的女朋友,阮苏苏。”而你向苏苏介绍我时才发现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便脱口而出:“丝悦,夏丝悦。”你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说:“呃,我叫徐子渊,深渊的渊。”我听了之后只是笑了笑,果然是深渊啊,我跌下去了就没能上来了。 你女朋友似乎不高兴了,便拽着你的手带着怒意离去了。原来你们和好了呀,真好。可为什么我的鼻子是酸酸的?眼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涌出来了。 我炮回了寝室,靠在墙角,哭得像小孩子一样无助。你是我的珍宝,而你却把她捧在你的手心当做你的珍宝。 如果可以,请允许我的私心,希望你和苏苏永远都不要和好,然后让我永远替代她和你在一起,那样,你会不会依然感到快乐?你不会快乐的,因为你爱的不是我,这个理由足够让我丢盔弃甲,无路可逃。 03 距离和你见面的那次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在浓浓的月色下,我去了名叫“遇见”的酒吧,就是和你遇见的那所酒吧。看吧,我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了我和你不会有结果,却仍然执着着。有时候真的是觉得远远望着你一眼就好。 天意总不会那样好,我没有遇见你,可是我却遇见了你的女朋友——苏苏。现在的她,不向我才遇见她时那样高傲、单纯。彼时的她,就像妖冶的玫瑰,身穿火红的短裙,和不同的男人在舞池中跳着火辣辣的舞蹈。我似乎懂了,她是暗夜玫瑰,正在午夜慢慢绽放。 一曲舞作罢,苏苏扭着小腰,走到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男人的面前,倒在他的怀里,肆无忌惮地和那个男人接着吻。忽然又想到她会去吻你,胃突然泛出怔怔恶心。我实在无法看下去了,走到他们的面前,拉过苏苏的手,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唇角泛过一丝冷笑,谄媚地对那个老男人说:“刘总,您先等一会儿好吗?这是我的妹妹,她有事找我,我去跟她说一下。”老男人只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我,彼时的我真想挖出他的两只狗眼。 苏苏拉着我出了酒吧,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我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愤怒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渊他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他的爱吗?还是……你根本就不爱他?” 她似乎被我戳到痛处,对我吼道:“我爱他,没人比我更爱他,可是我不配合他在一起。我不配……你懂吗?如果能够早点遇见他,或许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可是,在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干净了,我已经配不上他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好像哭了。接着她蹲在墙角,竟无助得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我蹲下身,用手轻抚她的头,说:“以前的都可以忘记,你们还有未来。” 她却摇了摇头,说:“未来好远,他会有未来,可他的未来里不会有我。我妈妈身患重病,需要昂贵的药物,我不能再让子渊为我幸苦了,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而且,子渊的爸爸妈妈也不会让他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是一个舞女,我已经不干净了。我和他……不配了。” 听完她说的这些,我竟无力反驳了,也不知道该去怎样安慰她了。她本该是天使,却在地狱生活着,饱受痛苦的生活着。她爱你,却不能爱;我爱你,却不得你爱。 忽然,她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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