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梵说,他给蓝就的美好是有爸爸妈妈,插满花的家,并且以后她难过自然会有人弹吉他唱歌给她听。只是他不许她想起他而悲伤。 —题记 一、 :“阿梵,遇见你我好像用光了我所有的好运,我深知它的来之不易,你可知你现在这样真实简单的坐在我的身旁,我不知流了多少感谢的眼泪。”蓝就突然就这样酸酸的说着这句话,指尖拂过地上那些淡蓝色细细地小花。南梵微微的脸红,停了停唱了一半的歌,木吉他轻轻的发出还没演奏完的曲子的余音,蓝就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在南梵的木吉他上小心翼翼的刻着“送给蓝就的美好。”这是南梵蓝就的16岁,生长在那个南梵青涩明朗的歌声里。 在蓝就小小的世界里,南梵就像一束光,一点点扒开那些寒冷的黑暗。所以在某些清冷的夜里,她突然做着噩梦恍然惊醒,她习惯的擦着眼角的眼泪望着这个孤冷的屋子,她不害怕,她知道天亮时她又可以见到南梵了,那个给予她最彻底温暖她喜欢的那个南梵。她甚至觉得南梵就是她从小到大对着床边的窗户跪着祈求上天赐予她美好的人。南梵就是在她天快亮时喝醉了的继母回来发疯似的抽打在她身上时候,她活下去的勇气。 生活在那样一个,没有爸爸守护,没有妈妈深爱的,孤单的只有一个凶狠嗜酒如命,喝酒到天亮才回来的继母的世界里,当所有人都认为蓝就理当会变成生活在黑暗的女孩时,蓝就往往会咧起嘴角灿烂的笑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们错了,蓝就是个很清澈单纯的女孩如同很清朗的站在蓝就身边的南梵。蓝就多想告诉人们,有那么美好的南梵她心里容不得任何一丝对生活的怨恨,只有感激,感激把南梵送到她身边。 二、 可是就是那样的一天,南梵好像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活生生的从蓝就16岁的潮湿的时光里拉走,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和余音。 很多时候你总能看见她不放弃的问着那些摇着头的人,用手比划着南梵的容貌,:“那个有着薄薄的平刘海,一笑起来就露出一个酒窝的南梵你们真的没见过么?他的木吉他弹得非常的好”人们茫然的摇着头,每每她都急的差点哭起来。 大家告诉她,蓝就啊你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出了一个小小的车祸,睡了很久。 可是蓝就不信。因为南梵就是那样真真实实的存在过,深情温暖的拉过她的手跑过许许多多的小巷。甚至起风的时候,她会觉得头疼,她会听见南梵的声音,虚弱无助的对她说:“怎么办呢,蓝就。怎么办呢?”每每这时,她的头就像被人生生的撕开一个口子,露出白白的空隙,她拼命的想往里面钻,可是空隙咧着嘴抽搐的笑着,拼了命的把她推出去。推出去后,忽然,她有了爸爸妈妈,很好很好的爸爸妈妈。 :“阿梵,我真羡慕你,有个那么好的家,叔叔阿姨又对你那么好。”蓝就的小小世界里南梵的爸爸妈妈该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了,他们送给南梵一个小小的木吉他,只是因为说南梵有天想唱歌给蓝就听。所以后来,在很多地方,总能听到南梵断断续续的吉他声以及那个时候少年干净的歌声旋绕在一个个的原野上。 :“叔叔阿姨,阿梵呢。他去哪里了?”蓝就望着他们问道。南梵的妈妈笑了笑温暖的拂过她的头发,:“傻孩子什么南梵,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啊,又说胡话了。”蓝就张了张口,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一切就好像是她的,有许多女孩的衣服娃娃,家里插了许多的花。蓝就突然想起那一天,:“蓝就,你想要个怎么样的家呢?”南梵拨了拨了蓝就额前的碎发,认真的问她:“有爸爸妈妈,有许多的衣服和娃娃,家里插满了花…还有…”她始终没有说还有你南梵,家里会有你。:“噗,你的脸怎么红了。”南梵戳了戳蓝就红彤彤的的脸蛋,蓝就就跑远了。嗯,现在好像都有了,却唯独没有你南梵。 她有去找过那个从小到大她最怕的人她的继母。而这一次她的继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好像与她并不熟,只是因为喜欢眼前的那个姑娘然后从口袋抓出一大把糖果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慢悠悠的说:“好好的生活。”蓝就第一次她觉得她继母的手是温暖的,那双抽打在她身上的手竟然是暖的。蓝就苦涩的接过那些糖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默默的走开。她没有看到,她的继母在她身后捂着嘴痛哭和悔恨。 这对蓝就来说无疑是一场梦,但她知道她清醒着,因为南梵送她的手链还明晃晃的系在蓝就的手腕上。那块简简单单的小木板刻着蓝就的名字,那是南梵在上美工课的时候辛苦的刻出来的。后来蓝就直接在小木板上钻了个孔找了根绳子穿了起来绑在了手腕上。 :“蓝就。”张浅叫住了她。那个常常欺负着她嘲笑她,不爱学习,那个不爱穿校服,梳着奇怪的头发的张浅。在南梵不在的时光里,张浅似乎变了一个人,他开始穿起了干净整洁的校服,剪着干净爽朗的头发戴起来黑色镜框的眼镜。他突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极力模仿着南梵的举止。他会早晨放一杯热牛奶在她的书桌上,放学安静的跟着她送她回家。会在节日的时候给她写卡片,在她生病的时候他会给她记着上课的笔记,在她难过的时候,他会默默的哼着歌,把她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张浅。”张浅扬了扬嘴走到她身边,屏住呼吸轻轻的说:“蓝就,做我的女朋友吧。”世界突然好像就模糊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滚落下来。蓝就摇了摇头,:“我喜欢的是阿梵。”张浅抚了抚镜框,优雅的转过身去,那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也会控住不住的哭。 三、 18岁的蓝就,渐渐的习惯了没有南梵的生活,不过她还是会想念着南梵。她管着南梵的爸爸妈妈叫爸爸妈妈,后来索性自己学起来了木吉他,在春天来临的时候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原野上弹着吉他唱着歌。然后幻想着南梵在的话他们会干什么,可能南梵会唱着今年新出的单曲,穿着淡蓝色的衬衫,或许他们会追逐着风跑。就是这样唱着,唱着,哭着,哭着。已经磨的看不出蓝就名字的木板碰撞着木吉他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她会嚎啕大哭,这么美好的南梵呢,到底去哪里了。身后的木吉他和歌声渐渐的清晰,一个穿着淡蓝色的衬衫,唱着今年流行的单曲的男生渐渐走了过来。蓝就哽咽着呆呆的看着,听着。这感觉就像多年不见的恋人,突然的出现,曾经的熟悉涌上心头。那个人微笑的就像这春天将来,安然的坐在她身边,低着头深情的唱着。:“张浅……”蓝就唤着他的名字,张浅没有回答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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