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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惊动时间

时间:2014-10-24来源:我爱我生活文章网 作者:佚名栏目:言情小说 点击:

    冰冷明亮的屏幕上。
  寐:我做了一个很有趣的梦。
  寐:我死了,后来又活了。
  寐:然后,我就一直哭。
  寐:哭到自以为醒不来了。
  寐:但我现在却在这里和你说话
  寐:不,是自言自语。
  “叮铃铃。”寂寞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飘荡。接起,但不出声。“我想见你。”低沉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和轻蔑。她忽然大笑起来,笑的接不过气来。她挂断了电话。昏暗的房子好像从没怨这突然又平静的气氛。它从来都是没有发言权的。和她一样。她从不给寐回信息。正如她亲的编辑耿所言一样。这种感觉让你不孤单,但却更孤独。
  关掉消息窗口,她开始写稿,打字让她有生存下去的资本。但它,并非她的专利。
  你应该做一件独一无二的事。你是那样特别。耿说。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时间和世界把他们刻成一个模子里的东西。看似不同,本质相同。她说。
  你怎么让我想起了。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耿说。
  我会把后三个月的稿子给你。她说。
  恩。好。耿没问为什么,她们其实并不熟。就算在人群中擦肩而过,耿也不会看到她。这个齐腰长发,眉眼好看,却眼睛浑浊的女子。然后对她说。七七,去喝杯热拿铁吧。七七,是耿对她的专属名字。耿说。她猜她名字中一定有个七。她对她说,没有。但耿还是这么叫着。这让她怀疑耿是男生,但她只是怀疑,并不介意。
  
  
  她要去的城市是杭州。寐曾经对她说,杭州很美,美的不真实。她看到这句时笑了,那个城市有太多可笑的东西。寐是杭州人,但她没让寐来接她。她和寐并不熟。她跟整个世界都不熟。包括他。
  她下了车,满身汗臭味。拿着行李箱。奋力地搬着。她对耿说,她想只身去旅行,她喜欢这没有任何东西陪伴的身体。但现实不允许。
  她打的来到了这三个月住的房子。简陋,但不算不堪。每月200块的租金让她还吃得消。打开笔记本,她看到寐的新消息。
  寐:我感觉你就在我身边。
  她依旧没回她消息。
  打理好一切,已经凌晨。她打算去楼下走走。突然的月事,让她感到疼痛。还好不是钻心的。身上没有带卫生巾,她傻坐着。看着这渐渐被雪晕染的白棉裤,一阵寂寞伴随着疼痛一起蔓延。这次是钻心的。她在血腥味扑鼻的身体上,让灵魂熟睡。
  售货员用她路上遇到的行人的眼神一样的看她。她没去理她,买了一箱的负离子。她懒散的回到房子,换上。然后,开始写稿。她总是不分时间的写,她觉得时间是个摆设。但有好多人畏惧这个摆设,却和她一样一直在碰触。从未停歇。
  天渐渐黑了下来。她的胃提醒着她。她知道西湖有五彩的音乐喷泉。她租的房子在镇上,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她上了公车,拿着买来的面包。她喜欢吃放着芥末的面包。但没得买。
  旁边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妇女有姣好的面容,但臃肿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年龄。孩子不时问着她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就像妇女小时候问她妈妈的样子。“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去西湖啊?”孩子的问题让她一愣。她为什么要去西湖呢?“傻孩子,你忘了。我们要去看音乐喷泉啊!”妇女用温和的语气说着,眼里满是慈爱。妇女回答了她的疑问。但她为什么要来杭州呢?她也不知道。“那妈妈,为什么爸爸不跟我们一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坐在舒服的大轿车上了。”妇女顿了顿。她没去看妇女的神色,因为她知道,她脸色不好。“爸爸有事啊,爸爸很忙的!”妇女还是说了一句,但没了下文。她笑了笑,平凡的爱情也有平凡的悲哀。而她没有爱情,亦没有悲哀。
  再次踏上这里的土地时,她就料到了自己的决定。西湖两边的小径上站满了人。耿称这个场景叫你侬我侬。当然她猜耿是笑着说的。许多人都在拍照,有女孩骑在男孩的肩上。有一瞬间她觉得他会再次出现在她身后,蒙住她的眼睛。对她说,你的眼睛好美,会招惹禽兽的。然后她会再一次说:“所以我招惹了你,对吗?”她听到他发出爽朗的笑。“可爱的小羊羔。”她好像忘了自己的真名。每个人都以不同的角度,送给她一个个不同的代号,比如七七,比如小羊羔。后来他们旁若无人的接吻,似乎能到地老天荒。
  她被自己这个无厘头的想法感到烦躁。她知道生活是不会有这么多不期而遇的,而且她也早没有了那明亮的眼睛。他不会在人群中一眼认出她的。她早就知道。她该回去了,脚才刚跨出一步,嘈杂的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句“有人落水了”这一声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人的慌乱起来。当然不包括她与他。落水的,是她刚才乘车时,那位身为母亲的女乘客。在人声,车声,脚步声中她懒得去想那个女人为什么落水。或许是因为看到老公的外遇,或许是被行人绊了一跤,或许是被儿子退了下去,或许她只是无聊,也或许都不是。但这都不关她的事,她没有八卦,也没有惋惜。
  在这种情况下要走是有点难度的,但她还是挤出来了。坐上地铁,她看到寐给她的留言。
  寐:今天我又看到了一个生命的消逝,是肉体的,也是灵魂的。
  寐:而我在见证这一时刻时,我感觉你在我身边。
  寐并不知道她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寐说的生命是不是那个妇女,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耿对她说过。世界上有无数人死亡和出生,你不能每天都看到新生儿出生,因为你不是医生或护士。而你可以每天看到不止一个人死亡,因为你是看客。
  回到租处,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她有预感是个故人。打开门,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站在门口,见到她苍白又略带疲倦的脸,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Angel.”她看到他,没有惊讶,平淡地说:“好久不见,里。”
  里笑了笑,说:“你不说你记性不好吗?”她也笑了笑,没说话。让出地方让他进来,他摇摇头说:“他看见你了,在喷泉边。”她恩了声,笑着关上了门,笑着想自己的预感怎么这么好。然后继续写作。里知道她的答案的,拨通电话。“她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也知道了。”说完挂断,转身离开。
  今天的稿子写的很不顺,她大口大口喝掉咖啡。删掉原本写的一万多字,起身想给耿发信息。想着也给耿发了后三个月的稿,懒得再写。看着手机,等他的电话。这次她没料准,于是起身洗脸睡觉。血染满了这条内裤,她忘了换卫生巾。没什么心理起伏,扔了内裤,换上新的,然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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