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狠狠地捅了他一刀,同时也刺向自己,似乎听到了心破裂的声音。殷红的血滴落,被窗外哭泣的雨冲刷着,从网络森林流向无意识的远方…… 我黑了他!随即来到聊天室,疯狂地缠着一个叫BOM的人,满口胡言乱语。他黙黙来了,一言不发,愤怒的岩浆一定在地壳下涌动。悄悄地张望,暗暗希冀他哄我一哄,喊一声“乖”,可他开始独语,一首一首哀怨悲怆的诗出现在字幕上:“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噫吁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子夜了,明天他有要事的,我再也沉不住气,“睡觉好吗?”他置若罔闻,仿佛世界不存在。初夏的雨竟下得扯天扯地,沉沉的东西压在了胸口,一种恐惧攫住了我。终于,他说话了“爱一个人好难,永别了!”,苦涩梗上咽喉:“祝你们幸福!”,“也祝你幸福!”。他消失在风雨中,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突然,他换了名字“永失我爱”又出现了!一丝阳光透进心窗,“我把同你联系的小灵通扔了,扔进了马桶。”微弱的光倏地暗淡了,沉!沉!沉!地狱之门对我露出狰狞的笑容。我怎么了?我傻了么?我疯了么?努力拉开记忆的帷幕—— 欣欣然坐在电脑前,打开QQ,熟悉的头像闪起来:“乖,今天来吗?”一个可爱的笑脸送出去,“哥哥在呗?”,等了一分钟,漫长地像一个世纪,“在。”,“你在呀?哼!”娇嗔给他,“乖,请个假好吗?”,“哥哥又要远行?”“她回来了,以前的她。”,那个他网上的初恋——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女孩?如同被电击了一样,酸酸的疼疼的感觉麻木了全身。“聊天室偶然遇到的,不许吃醋哟,几年不见,只是说说话。”“你去吧。”“好!”,你去了就别回来!”“不通情理,你!”我咬住嘴唇不理他。 “瞧你想哪去了,重逢不过伤感罢了,还能聊出花儿来?”我还是默然,“一、她没有我们相识时间长。二、她没你可爱。三、她没你有才情。四、她没你会……五、乖,五是什么?”我仍不吭声,“五、只爱你一个。”“放心了吧?”“不放心!” 《两粒沙的爱情故事》在眼前晃动。一次,他拉我玩编故事的游戏:两粒相爱的沙,跨越亿年时空苦苦相恋。我们发挥着想像,演绎着故事,最后他说,讲这个故事的人,就是那个让他心痛的女孩——当时,她在上大四,英语专业,很纯很靓。夜晚常常壮着胆子,翻越学校的围墙,上网等他。因为理想的工作不好找,他天天鼓励女孩考研。结果,聪慧的她不但考上了,而且还考出了国门。女孩用火热期待的眼光望着他: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留下!“可,我已为人夫人父,生活画卷刚刚在她面前展开,又有这么好的出国深造机会,于是狠下心黑了她,换了联系的手机。她恨死了我,恨到骨髓里。无奈下,她去了澳大利亚。可——你知道,我有多痛,直到遇到乖乖你。” 那个女孩下线了,他想方设法逗我开心。可无论怎么解释,任性的野马在我心底狂奔着,一字一句也听不进,“想黑了你!成全你们鸳梦重温!”“你!!!你敢!!!”“怎么不敢?”我举起了亮闪闪的刀子——天边一道霹雳割裂了夜幕,雨更大了…… 这篇有关于那一个雨夜的文章,希望它对您有帮助。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请收藏或分享给您的好友。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52mylife.com/yanqingxiaoshuo/2560.html |
不管是什么动物,重色轻友都只是本能。对人类社会尤其如此——在这个男强女弱的男权社...
红荆条根本就没有名字,因其枝条呈红色,石油人便顺口叫它红荆树;说是树,它没有虬然...
她和他,曾经以为会陪伴彼此一生,在大家都祝福他们时却分开。 他说,他会等她;而她...
那是一个阳春三月。他们还正在上高中,说是一群孩子,也不能算孩子了,说是成人,也不...
你有没有特别眷恋的某件旧物?比如—水杯用的时间久了,杯沿上的纹路已经被掌心熨帖得...
我一直以为穆翎那个笨蛋会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就如这十四年来一样,因为我认定她是永...
虽是春暖花开,但是还有一些积雪。 王倩骑着单车,挎着可爱的包包,走在去宿舍的小路...
这是公元2014年的初夏,这是一个把万物都浸润在雨中的黎明,当村庄还在氤氲的雾霭中沉...
眼看着自己要往悬崖边上走着,我像一个没有眼没有心的行尸走肉,大跨步的走着,没有任...
漂流瓶的诺言 如果漂流瓶真的飘到了海的对面了,你会回来吗?但是漂流瓶永远漂不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