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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老公出去偷腥,每到晚上,我就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可第二天早上,老公脖子上依然会出现爱的吻痕。我确认他没有走出过家门,可到底他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的轨?这个蹊跷的秘密折磨得我几乎发疯…… |
我自以为聪明地扼杀了他的婚外情。有一天早上他回房里换衣服,当他脱下上衣的时候,我刚好进来,我一眼就看出他脖子里面紫色的吻痕,像一条毒蛇咬下的伤口,让我的痛如水漫延。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明明在客厅里守着,我没有一晚是睡得安宁的,我确信他没有走过出大门口,他为什么可以和她亲吻zuo爱?怪不得他在吃饭的时候总是偷偷地抿嘴而笑,原来他有她温柔的身体滋润,所以他就算不喝汤,也那么红光满面。 我们终于站在了一起。我开门见山地说,你能不能把浩明还给我?你还年轻,有无数的可能,可是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文小玉仰天大笑,说,你相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觉得这番话是不是有些熟悉?当年有个年长你7岁的女人,也是这样求你,你怎么回答的,今天我就怎么回答你。 那个女人叫蒋芳芳,文小玉继续说,她是我姐姐。她是个好心的女人,资助了我上高中和大学。最后一次她寄了一笔钱给我,在信中她跟我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写信给我了,她无颜再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被一个女人抢走了丈夫,女人还放了一把火想要烧死她,她没有死,活了下来,可是她赖以生存的嗓音被这场大火毁掉了。她是个话剧演员,失去了好声音,就等于一个人失去心脏。她还同时没有了丈夫,她在舞台上风光了十几年,她不能下半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同情里。 两行清泪从文小玉脸上缓缓流下来。 我静静地转身离去。 我很想告诉她,那场大火并不是人为的,只是一场意外。那年我刚进话剧团,台柱蒋芳芳是初出茅庐的我的最大敌人,我还爱上了她的男人。但是我没有恶毒到让她死,我很想救蒋芳芳的,可是在我准备冲进去的时候,浩明用眼神制止了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种绝情。我当时凛然一颤,直到今天我都记得那种眼神,女人天性里的自私让我放弃了挣扎。后来蒋芳芳被救出来之后毁了容,失了声,不久她就从医院里消失了,没有人再见过她。 这些,我都没有跟文小玉解释,因为我在她眼里看到了和我当年一样的光,一束爱的火焰。就像当年我明知他是个薄情的男人,但是我爱他,爱轻易可以令一个女人盲目。而且就算我告诉她,她也不会明白,只有当她到了蒋芳芳和我这种年纪,明白到色衰爱弛的道理,她就会懂得,男人翻脸起来,是比女人更无情的。 我搬出了那套4居室。这是一个梦魇,我永远都不会再踏入这里。当我搬着行李箱走出门口,我站在方小玉和浩明两个家的中间,两扇门都是开着的,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里面的摆设,一模一样的摆设。 说文小玉勾引了他,倒不如说他厌倦了我——我的老相,我的衰态,和我十年如一日的睡姿。他在话剧团里的时候就是个风流小生,他喜欢一切新鲜亮丽的东西,所以他很容易就爱上了春笋一样的我,并且为了我主动抛弃结发妻子蒋芳芳。 如今也一样,他为了能够和文小玉缠绵,分到新房子之后,他就自己设计了布局。两套房子的布局是一模一样的,她的书房和他的书房是墙靠着墙的。而她放书柜的位置,刚好和他的一样。我恍然大悟:我们做话剧的时候,为了现场逼真,也会搭建这样简易的房间,在墙和墙之间做一扇暗门,方便演员走场的时候出入。而浩明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当他想她的时候,他就会推开墙壁上的门进入她的房间和她缠绵,他抱着她睡,直至天亮才回到书房,所以我一直都想不通,他大门不出却可以和她偷情。 当我被警察召进文小玉家问话,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诡计。于是我将计就计,在他们熟睡的时候,推开书柜的暗格,将厨房的煤气偷偷拧开。但是我做不到太过绝情,所以我故意漏掉了抽风机的那个洞,他们才能大难不死。 女人就算再恨一个男人,在恨里也是留着仁慈的,不像男人,只要不爱,只要想抛弃,招招夺命。 我将行李搬到了一个已经有40多年历史的旧公寓。一个满面憔悴的女人给我开的门。门开的瞬间,我们面面相觑,之后有眼泪在各自的脸上滑落。她接过我的行李箱,什么也不问,就径直进了房间。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我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如她当年,只是我比她幸运一些,我还得以全身而退。 她是蒋芳芳。我一直都知道她住在这里。她靠着以前做话剧演员时的菲薄收入度日。她根本再付不起文小玉的学费,那笔供文小玉读大学的钱,是我给的。我是内疚,对这个昔日有辉煌成就的女人的内疚,我知道我也有色衰爱弛的一日,所以我尽自己所能来弥补她以减轻心中的内疚。 所以我未至于一败涂地。起码从今之后,有个女人可以倍伴我度过余生。如果我还未对爱情绝望,或者还有机会找到另外一个男人让我爱,但他一定不可以像浩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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