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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在国内,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与他这种人打交道。腾小飞刚刚21岁,和我同一个属相,我比他整整大了一轮。他是一个除了在学习上没有天赋在其他方面都特别有天赋的人。在国内他没有考上大学,于是父母通过中介让他来法国留学,学的专业是听上去时髦实际上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的国际商务,现在他还仅仅是在读预科。 如果抛开年龄的因素,我们的交往实际上很像淑女与坏小子的故事。 在那天的聚会上,我与腾小飞的对话并不多。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腾小飞和我住一个方向,于是被聚会的招集人安排送我回家。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我发现他是一个特别能够让人快乐和放松的人。我照例向腾小飞介绍了我的儿子。他听说我有一个快5岁的儿子非常吃惊,说我看上去特别清纯,像一个没有恋爱过的人,没想到都有儿子了!腾小飞这话也许只是恭维,但我听了却特别舒服,一过三十,也许每个女人都愿意听与年轻有关的谎言吧? 聚会以后的那个周末,腾小飞邀请我去海边玩,我没有拒绝。 和程拓文恋爱那会儿,我们一切按部就班,不温不火。和腾小飞却不一样,一开始就带有了冒险的成分。走在北海海边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像极了情侣。然后,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躺在宿舍里,我觉得自己很堕落。我知道,对我来说,即使有婚外恋,对象都不应该是腾小飞这样的人。假如我的亲人和朋友知道了这一切,我会无地自容的。假如程拓文知道了这一切,他会气疯了的。但是,腾小飞对我又确实是有诱惑力的。他的生活是我完全不熟悉的,是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夸张而荒诞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只需要考虑什么叫快乐,而不必顾及自己的社会角色和责任。对我来说,这种放纵是令人羞耻的,却又是充满激情的。 鸢尾花开始凋谢的初夏,我和腾小飞一起去了好多个欧洲国家。他在旅游网上找线路,下资料,带我住最便宜也是最热闹的青年旅馆,坐转车手续很复杂但如果衔接得好又是最省钱最能刺激人心的火车,吃不太卫生却是最地道的当地小吃——总之,和他在一起,我会觉得每一分钟都有悬念。我忘记了年龄,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是一个暑期里偷偷和男同学约会私奔的问题小女生。 记得那次在德国一个小镇的火车站,我们安排的转车时间只有两分钟,由于我走路的时候脚崴了一下,结果没有能够赶上最后一趟车,从而也到不了我们事先在网上预订好的位于另一个城市的青年旅馆。我本来想在小镇的旅馆里花高价住一夜,腾小飞不同意,提出就在火车站台上待一夜。那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他说只要待5个小时,天就会亮了。“你不想睁着眼睛看德国的天是怎么亮的吗?”腾小飞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对我说。 于是,那一夜我们就坐在站台的椅子上,一边吃零食一边数星星一边不着边际地聊天。腾小飞告诉我他上中学的时候怎么和同学打架,怎么捉弄老师,考试怎么抄袭,怎么和同学一起去附近的瓜地偷西瓜——这些在我从前的道德规范里无法接受的东西到了腾小飞的嘴里都成了新鲜的趣闻。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中学时光是可以这样度过的。生活中,原来有这么多让人刺激令人兴奋的事情! 这一趟旅行结束后,腾小飞说他租的房子到期了,干脆搬到我的宿舍与我同住了。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有一种不容商量的霸道,我非常意外,却又觉得很刺激。但我开始担心,担心我和腾小飞同居的事会传到国内,传到程拓文和我父母的耳中,那样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开始害怕,我知道自己在玩火。 我自欺欺人地把这一切理解成“偷得浮生半日闲”。权当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吧! (3) 春梦了无痕,但腾小飞有痕。 8月中旬的时候,我向腾小飞提出了分手。我告诉他我的访问快结束了,即将回国,从此开始另一种生活,我们好聚好散,我会记住这一段充满激情的生活。 腾小飞说他不能接受。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爱我,舍不下我。于是我苦口婆心地劝他,说我和他不合适。我是有家庭的人,年龄也比他大很多,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生活圈子,我们的生活轨道只会相遇不会相交。这样的劝说持续了好几天。最后,腾小飞终于说了真话。 他说:“菲姐,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我还没有学会长时间地去喜欢一个人,何况你比我大这么多。现在就分手,对我来说倒不是难事,我从来也没想过一直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现在遇到了困难,我希望你能像一个姐姐那样帮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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