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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微甜 七月,饮鸩 男欢女爱是一条单行道,一旦走上就停不下来。拥抱,亲吻,再后来,就演变成彼此身体的纠缠。 她喜欢他从背后抱住她入眠,喜欢他轻轻亲吻她的面颊,喜欢他的时而温存缱绻时而狂野奔放。 窗外的槐花早已凋落,树上满是密密层层的蓊郁叶子。夏日凌晨的空气是清凉的,皮肤中渗出来的汗水被风干,两个人带着激情过后的倦意,并排躺在开满粉色蔷薇的床上,如同潮水退却滞留在沙滩上的鱼。黎明黛蓝色的微光里,两人深深凝望,似要把对方的样子刻进彼此瞳孔里。如此绝望。 他的手机响起。他倦怠地看号码显示,接听,简短地应答,却因了她在旁边,有微微的狼狈。她把脸转到一旁,清晨的冷冽空气吹进毛孔,身体微微颤抖。 他跟过来,对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在晨光里很明亮,眼白有一种接近婴儿般的淡蓝色,看起来泫然欲泪的样子,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拭,才发现只不过是因为她眼睛太明亮罢了。 (我爱我生活文章网:www.52mylife.com)挂了电话,他把她紧紧拥进怀里,用唇去亲吻她星星一般的眼睛。没有其他的话说。诺言,永远,爱情,都是太容易破碎的东西。她把他的手掌打开,看着那一条条纠缠的曲线,企图辨认哪一条代表她自己。爱情是饮鸩之欢,是爱上一个不会属于自己的人,不过饮鸩止渴而已。 她见过在清晨给他打来电话的女人,那是他的妻。很精明的样子,善于掌控局面,以让潜在的竞争者知难而退。可是,她见到那女人却坦然得仿佛一切都未有浸染。连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也许自己始终觉得那只是彼岸繁花罢了,因此可以置身事外。 只不过仍然贪恋毒酒滋味,把每一天都过成最后一天。把和他一起的时光,变成云端的天堂。 九月,离歌 收到他信息的时候,无线电里正播放那首伤感的《离歌》: 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 忽然就有点慌,像有不好的预感。 他的信息只有五个字:我要离开了。 她在外面的台阶上坐下,看着下午金色的阳光倾泻在那些古老的青砖上。再把那条信息看一遍,然后轻轻按下删除。 他终于是离开了,单位里很多人去送他,她也在内。神情坦然,笑容明媚地向他挥手作别,她看到他隔着人群在妻子身边看着她,眼睛漆黑,看不见底。她想起那次他在人群中问她,朝弦,你幸福吗?她把手放下来,忽然喉头干涩,很想上前去问他,你幸福吗?然而只是默然回身,朝着大厅内的楼梯走去。玻璃帷幕上,映着黑色的轿车绝尘而去。毫无留恋。 她摊开手掌,再握住,再摊开,发现无论握紧还是松开,不过一无所有。 那么,那些春雨一样绵密的亲吻呢?那些黛蓝色的晨光呢?那个人温暖的手指呢?它们是真的存在过吗? 日子依旧过下去。一切就像河里的细沙,有的被流水带走,又有新的被流水带来。依然和那些年轻同事聚会,百威,蓝色烟雾,年轻女孩的眼泪。理想,空虚,迷茫,失去的和得到的,话题恒久不变。 凌晨一点,幽暗的酒吧。喧闹的音乐声中忽然浮现一个声音,朝弦,你幸福吗? 惊惶地转过头去,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她想,是产生幻听了。 手机却忽然毫无征兆地振动。掏出,看到屏幕滚动,一行行字跳进眼帘:我想念那些清冷的蓝色早晨,想念你明亮的眼睛。此刻我一个人在外地宾馆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满脸胡茬。很累。很想念你。 她读了又读,眼眶有温热湿润的感觉。这会是幻觉吗?可是一切都会消失,就像存在电脑上的文档,只要按下Delete,就会只剩一片空茫,仿若不曾存在。 她想起某个淡蓝色的微曦早晨,她曾打开过他的手掌。那些纠缠的纹路,最终渐渐淡却,没入命运的褶皱里。无论再深刻的纹路,都无非一样结局。 她最后一次读那些疼痛的文字,按下删除键。屏幕上,一片空茫。一切像幻觉一样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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