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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月的阳光打在两旁的木棉树上,跳跃着跌落一地的细碎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 三月的阳光打在两旁的木棉树上,跳跃着跌落一地的细碎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你叫王子墨?”“论坛上那篇文是你写的?”“嗯,你说哪篇文啊?”“你就水仙不开花——装蒜吧,我是来找你要版权费的。”汗,怪不得今天我右眼跳得厉害,原来有这档子事等着呢。不过你别说,我那哥们眼光还真不赖,这系花长得还是相当有水准地,皮肤白净,眼眸如水,唇红齿白……正当我想把脑海里关于美的所有形容词都想加诸在她身上的时候,美女发怒了,杏眼一瞪:“看什么看,快回答我的问题。”一个暴粟子敲在了脑门上,妈呀,美女还带这么暴力的,刚才天仙似的美眉转眼变成野蛮小魔女,都是韩剧惹的祸啊。 “那个你说的什么文,我并不清楚,可能你弄错了。”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子墨,你在这啊,我找了你半天了,啊,思楚……”“该死的东西#·#·#·”我在心里把来人骂了百遍。混到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背时,喝口水都会塞牙了。事件的始作俑者随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想必是收到风声,来通知的,结果一大老爷们赶不上小女孩腿脚利索。唉,无语问苍天啊。 二、由于“麻小”,美女找我的次数多了起来 事件最后的交涉结果是,我请美女吃“麻小”当作付版权费,由若轩做证。“麻小”是麻辣小龙虾的简称,是长沙一道非常有名的风味小吃,在火车站小吃一条街上,吃“麻小”的各色美女形成了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摸摸扁了的钱包,我决定找若轩收回这笔赔偿款,再怎么着事情也是因他而起,美女虽美,可惜不爱红妆爱武妆,动手这点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麻小”,只要年轻人都爱吃,只是相比起来,我更喜欢“女人”做的。“女人”是我妈,相对于妈这种正式的称呼,我和她更倾向于称呼她为“女人”,在我渡过的二十年岁月里,她和外婆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从了女人的王姓。父亲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很陌生,因为生命中从未出现过。有人说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性格会有缺陷,这一点在我身上不曾发生。女人把我照顾的很好,许多时候她承担了父亲的角色,做我的哥们,我的朋友。 我认为我跟美女的八字天生犯冲,即使在吃“麻小”的这个问题上,我们都能产生分岐。美女告诉我她的父亲在丽江边上开了一家小店,专门做“麻小”,是世界上做“麻小”做得最好吃的人,她从小就是吃“麻小”长大的。可我骨子里认为“女人”做的“麻小”才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虽然最后被迫弃权但也不能改变我二十年来融入血液的认知。但美女也答应给我一次上诉机会,她说可以试吃下“女人”做的“麻小”,如果真有我说的那么好,可以考虑更改“麻小”排行榜。切,哪有这机会,“女人”明说了:“要想吃她做的“麻小”,除非是我女朋友,否则没门。”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给自己找这麻烦事。 美女吃“麻小”的速度相当快,跟“女人”有得一拼,从这点可以看出美女也是经过锻练的,想必也是热爱“麻小”中人。虽然吃相与淑女搭不上边,却能让你觉得这“麻小”真的很有吃头,而我的钱包正是在这种有吃头的吸引下变空的。 由于“麻小”,美女找我的次数多了起来,百般推辞之下无奈只好拉上若轩做陪,一来可以缓解他的相思之苦,二来挨暴粟子的时候可以有人帮我挡着点,这哥们做得多够意思啊。第一次,她告诉我鉴于我的知错能改,所以她决定回请我一顿“麻小”。可咱一大老爷们怎么也不能让女生白请客啊,咱也得有所表示不是,新片《高兴》,咱请看电影。 第二次,吃“麻小”正兴起之时,小美女红着脸对我说拿了一篇稿子,让我帮指正一二。原来美女还有这爱好,我说呢,一片网文又能把她怎么样,原来是另有企图啊。只是我对文字向来都是想到哪写到哪的,并没达到那种大师级的水平,哪敢谈到指正啊。这约以后是断不敢赴了,我那点文学常识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相当清楚的,到时别师傅没做成,暴粟子不少吃。再说了,还有若轩这层关系在里面,还是避避嫌的好,万一有什么,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正要打个哈哈,叉开话题。“这点小问题不在话下,子墨从小文笔就了得,上作文课,哪一篇不是被老师当范文来念啊。是吧,子墨。” 如果有镜子,想必现在的我满脸都挂满了黑线。正要发彪,抬头看见若轩眼中的乞求,唉,若非我,与系花同桌吃饭对他来说是无法想像的。只是他的见色忘友,还是让我不太舒服。算了吧,谁让我们是哥们呢。“好吧,既然若轩都开口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尽力而为啰。把稿子给我吧,不过话先说明,我的水平也就那样,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哦。”一边说着话一边瞄了若轩一眼,小子你给我记住了。 事就算这么应承下来了,把个小美女乐得头一次给了若轩一个大大的笑脸,喝了一大杯啤酒,说了两句谢谢。这下可好,为了这个笑脸,若轩喝了八支啤酒,兴奋得找不着北,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哥们的幸福全仰仗你了,你可别吃窝边草哇。”“切,你还会不会说人话,灌了两瓶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是那种人吗?”唉,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是有道理的,瞧我哥们这点出息。 |
三、我开始对她有点刮目相看,看来美女并非都是蛋白质过剩嘛,也有智慧与美貌并存的。 说实话,小美女的稿写得算不错的了,文笔优美、构思新颖,要说欠缺的,就是整个文章有点缺乏连贯性,刻画人物不够仔细。好比说骨架有了,皮肤也有了,却没有血肉。那我们看到的只是具干尸,而不是鲜活的人。光说这些怕美女不能理解,我又去翻了一大堆的例文出来,以便具体事例具体分析。她的领悟力不错,不仅能很快地理解我说的中心思想,还能做到举一反三,我开始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了,看来美女并非都是蛋白质过剩嘛,也有智慧与美貌并存的。 在我的指导下,美女写起文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她对我有了那么点小崇拜,经常用美丽的杏眼看着我说:“王子墨,你真的贼有材。” “王子墨,我帮你投稿吧。” “子墨,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帅。” “子墨,你骑车的样子好拉风哦。” 当她不再连名带姓地叫我时,我才发现美女不敲人的时候,其实挺好。她垂下的睫毛长长的,决定了脸孔四分之一的明暗,漂亮得要死。忽闪的大眼睛颇有灵气,高挺的鼻梁,爱撅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嗯,打住,打住,想哪去了。她是若轩的梦中情人,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子墨,我喜欢你。”当她秋水般的眸子望着我的时候,我心乱如麻;我失去了思维的能力;我悲哀地发现小美女已经严重地打乱了我的生活,她就像只的麻雀,不停地在你耳边叽叽喳喳地叫来叫去,成功地占据了你的思维。而若轩,我亲爱的兄弟,有多久不曾见你了,什么时候你已经从最初的兴奋中醒来,沉醉在郁郁寡欢里。 四、我陷入了两难之中,左手兄弟,右手爱情。 举国欢庆的五月,我陷入了两难之中,左手兄弟,右手爱情。我开始躲着小美女,她找我,不是没空就是还有事,总之把能想到的借口都用上了。在学校,我像个特工人员,连去饭堂打饭都得左顾右盼。我以为只要我像只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就能回到以前,一切都不曾改变;我以为只要我充耳不闻,心就不会再有任何涟漪;我以为家是安全的,只要在女人的怀里,我就能回到孩童时的纯真。只是为何我听到的依旧是——那阵阵略带呜咽的声音:“王子墨,你个笨蛋。王子墨,你个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面对的懦夫。” 是的,我是笨蛋,我是懦夫。在骨子里,我自私地以为牺牲了对思楚的感情,就对得住多年的兄弟。我一直都这么以为,当若轩的拳头打在我的鼻梁上时,我还这么以为。当他的拳头再次袭来的时候,我轻易地躲过了。“若轩,住手。你这发的是哪阵疯啊?” “我发的哪阵疯,你去看看思楚,看看她为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就知道我发的是哪阵疯了。” “我知道你爱思楚,所以我一直不愿跟她走得太近,所以才会在知道她感情的时候避开。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现在你打也打过了,还想怎么样?” “王子墨,你个混球,你以为爱情是苹果吗?你以为你不要,思楚就会把它给我。我有这么可怜吗?亏我把你当成兄弟,亏我以为你是个人物,原来也这么庸俗不堪。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我没你想的那么狭隘。” 他甩手而去,我一阵茫然,难道我错了。他们不是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吗?难道我真的错了。 |
五、有些东西想要就去争取,否则你会后悔的 护城河边,午夜的风有些冷,酒入愁肠转眼化作泪。当女人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时,我问女人:“妈,你说爱情是什么?是日思夜想的笑脸还是痛彻心扉的成全。我错了么?错了么?”拔开那缠绕耳边的叹息,我闭上眼,沉沉睡去。一滴冰凉的水滴落在眉间,下雨了么,为何会有哭泣的声音。是你么?思楚,为什么连梦中都有你。喉咙干痛得要命,“水。”一双手轻柔地将我扶起,一缕甘甜缓缓注入我干渴唇间。 觉得自己睡了个大长觉,醒来已是艳阳西斜。糟糕,今天有课,一骨碌爬起。女人推门而入,“醒了,快躺着。” “你怎么都不叫我啊,我今天还有课呢。” “不急,若轩给你请假了。昨晚你发烧,一个劲说糊话,把我吓坏了。” “若轩昨晚有来过吗?他跟你说什么没?” “没说什么,当时我不在,是你外婆告诉我的,他带了个女孩子过来,说是你们的同学,给你还书来了,见你睡了,呆了会就走了。对了,给你留了封信在桌子上。你先看,我去给你热点粥。” “嗯。”原来她真来过,原来我不是在做梦。靠近门口的女人忽然停下脚步,轻声地说:“孩子,有些东西想要就去争取,否则你会后悔的。”我微怔了怔,心中已然有了决定。拿起了桌上的信:“子墨,今夜,老地方,我等你,不见不散。”那娟秀的笔迹,是思楚。 六、你愿意收留我这缕漂泊的魂吗? 还是那个街铺,还是那个位置,却没了当初的那份心情。 “你也瘦了。” “老板,老规矩,两支老青岛,五斤“麻小”。” 等“麻小”的时候美女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她说,很早以前,有一对恋人,他们深受着对方,可是出于不可抵挡的原因,他们最终天各一方。当很多年月过去以后,他们都老了,但岁月的流失并没有消减他们内心的爱恋,老头一直想着老太太,而老太太一直想着那个老头,只是,他们把秘密藏在心底,从不说给别人听。直到有一天,老头眼看要撒手人寰,他把儿孙召到床前,拿出一只小盒子,吩咐自己的后人说一定要找到那个老太太,让她把盒子打开,盒子里有样东西,她会看明白的。老人的儿孙按吩咐做了,可是等到他们找到那个老太太家时,老太太也已经去世了,她同样留了一只盒子给自己的儿女,说某一天,有人来找我的时候,请你们把盒子拿给他看。 盒子里装着什么?彼时,我迫不及待地问。 美女黯然地说:“打死你都不信,两个老人的儿女们当众打开了盒子,他们以为盒子里会装着什么订情信物,但其实,只有两字条,字条上是一句话。” 老头说:我想你了。 老太太说:我也想你了。 我被这个故事感动了,就着啤酒跟美女说:“这才是完美的爱情。就像在心底种植了一片不败的七色莲花,这边花谢,那处花开。在每一个思念缠绕的深夜,心底终有一片欣欣向荣的春色。”美女回了段相当有震憾力的话:“爱情,就像一个沼泽,只要你跌进去了,就别想爬出来。你刚说的这个是种浑然天成的情感,也是一种福气。拥有这种情感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孤单,因为TA的心已交付于一个安全的港湾,任世间草长茑飞、沧海桑田都勿需担心。TA知道即使身处乱世,也不会是那缕漂泊的孤魂。” “你愿意收留我这缕漂泊的魂吗?” |
迷离的月色,幽怨的眼神。我满脑的智慧瞬间成为浆糊,我心跳如雷,我已无招架之力。“我……” 掌声响起,“王子墨,你真够哥们。你忘了当初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对不起,若轩,我……” “好,子墨,你有种,从今天开始,我当没有你这个朋友。”若轩转身就要离去。 “若轩,你听我说,真的很对不起,有一句话是你告诉我的‘感情不是苹果,是不能转让的。’我想,我和你一样,都中了爱情的毒,如果你愿意,我想和你公平竞争。因为,我也爱上了思楚。如果你难受,你可以打我,这次我决不躲也绝不还手。” “哈哈哈哈哈”若轩不怒反笑,迈开步子向我们走来,我担心地望着这个夕日的兄弟,悄悄地把美女拉到身后,害怕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伤害到她。四步、三步、两步,一个转身:“老板,怎么还不上菜啊,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晕死,这该死的玩的是哪出啊? “兄弟,我已经被你涮熟了,你也该试试被涮的滋味了吧。不试试,我怎么放心把思楚交到你手中啊。哈哈哈哈哈,还不谢我这个媒人,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认识思楚啊。” “你个死若轩,害得我刚才担心得要死,你却在这里装神弄鬼,罚你两杯。” “喝就喝,谁怕谁啊,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思楚最终还是我们自家人。哈哈哈哈。” 在若轩的一脸坏笑下,小美女羞红了脸,羞涩中的美女还挺招人喜欢,看得俺这颗心啊怦怦直跳。月色撩人,美女眼波流转,仗着两瓶啤酒壮胆,我拉起她的手:“你愿意去我家吃”“麻小””吗?” 暴粟子响起,我眼冒金花,美女温柔地对着我笑:“我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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