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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得从去年夏天说起。那时,我刚刚从县城里拼杀出来,在省城的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本来,公司给员工们租了宿舍,但因为天太热,又是四个人住一间,我这个已经结束单身生活多年的成年男人,已经过不惯这种集体生活了。再说,还在县城的妻子隔三岔五地领孩子来住(我所在的县城离省城仅三十公里),所以,我自己在离公司不远的近郊租了一套二室一厅五十个平方的旧房子,每月租金三百元。每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就坐在那台旧电脑前写作。 有一天晚上,已经十点多了,我正想洗澡睡觉,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我谨慎地打开门一看,竟是公司的女同事袁丽,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我赶紧将她们让了进来。 袁丽是个非常直爽、不拘小节的女孩子,和我关系还不错。她进门后开门见山地说,哥们儿,给你添点儿麻烦,我这个老乡投奔我来找工作,没地儿住,公司的宿舍啥情况你也知道,所以就暂时在你这儿住几天吧。我吃了一惊,连连摆手说,这可不行!袁丽皱了皱眉头说,这有啥不行的?反正你有两间卧室,每人住一间不挺宽敞的吗?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拒绝才好,说男女有别吧,不让袁丽这新潮女孩笑死才怪呢。我只得说,要不这样,我掏钱给她找一家便宜点儿的旅馆……没等我说完,袁丽就打断我的话说,你得了吧,你知道这位姑奶奶啥时候找到工作,她要是一个月找不到工作,还不把你挣的这点儿大洋全折腾进去?我一想也是,只好勉强答应下来。袁丽这才有了笑脸,拍了拍我的肩说,其实呀,这种事,早就不算什么事儿了,你这人又挺正派的,我放心。我惟有苦笑了。 袁丽走了以后,我才打量了一下这个即将与我在一所房子里过夜的女孩。她只有十七八岁样子,长得很清丽,穿着打扮很像个中学生。我将自己的被子一分为二,放在两个房间里,然后对她说,你睡里面这一间,想什么时候睡都可以,看电视就在客厅里看,声音要调小一些。女孩看来也很疲倦了,她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一下说,大哥,给您添麻烦了,我一找到工作就搬走。说完,就走进了我为她安排的那个房间。 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久久不能人睡。与一个陌生女孩在同一所房子里过夜,这使我有一种很新奇的感觉,甚至有点儿激动。但我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决不会往邪处想。一会儿,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响,显然是女孩在冲澡。我不禁暗暗好笑:这个小女孩,胆子可真够大的。 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使我顿时清醒过来。我穿上衣服,来到客厅,隔着门问,谁呀? 外面一个生硬的声音说,公安局的,查户口。 我吃了一惊,抗议道,这是民宅,不是公共场所。 外面一个很粗的声音说,出租房也是公共场所,你快开门,否则后果自负! 我只好将门打开了。 忽啦啦进来四个人,都穿着警服,其中一个严肃地问,你有暂住证吗? 我赶紧将暂住证拿出来给他们看。 他们看了证后,又问,屋里住几个人? 我还未回答,身后“吱”的一声门响,那个女孩出来了。 进来的四个人明显精神一振,几乎异口同声地问,这是谁? 我先是慌乱了一阵,又一想,我凭什么怕呀,脚正还怕鞋歪。于是我镇静下来,解释道,她是我一个同事的老乡,进城找工作的,暂时住我这儿。 几个人哈哈笑了,一个用手中的警棍点了点我说,你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这种花招我见得多了。 不由分说,几位警察就以涉嫌嫖娼卖淫将我和那位可怜的女孩儿带到了派出所。 我和那个女孩儿被隔离讯问。我费尽了唇舌反复解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但却无人相信,一个警察甚至说那女孩儿什么都招认了,全看我的认罪态度了。我简直想发疯。 折腾了大半夜,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们允许我给公司打电话找证人。我知道公司现在根本没人,就给袁丽打了一个传呼,然后在几个警察的虎视耽眈下焦急地等着她回话。电话铃一响,我长吁了一口气,知道一切都到了收场的时候了。 袁丽匆匆赶来,总算是为我们解了围。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我还未开口讲话,袁丽抢先说,咱可不许埋怨人,这是你命中该有的一劫,明天中午我给你设宴压惊。 这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袁丽说,你们回去补一觉吧,我也得回去再歇会儿。 我大吃一惊,还让她跟我回去? 袁丽说,这有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不会再重演一次的。 我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也懒得和她斗嘴,就领着那个女孩子回到了我的出租屋内。 折腾半夜,我又累又困,躺下后就睡着了。 一阵更为激烈的砸门声再一次将我从梦中惊醒。我睁眼一看,天已大亮,那个女孩儿正惊慌不安地站在我的床前。我一激灵坐了起来,心说这一下可玩完了。 从砸门和喊叫的声音上,我听出是我的妻子,她准是贪图凉快乘早班车赶来的,她比警察可难对付多了。怎么办?当务之急是把这位女孩子送走,我示意她从阳台上爬出去,然后磨磨蹭蹭地去开门。 我住的是二楼,估计女孩子已经爬出去了,就把门打开了。咦?门外无人。正纳闷,忽听楼下传来一片嘈杂声,随即,我那高大的妻子像拎小鸡一样将那个女孩子拎到了我的面前。原来,妻子砸不开门,以为我睡得死,正想转到阳台那面去喊,恰巧看到女孩子从阳台上爬下去,就当场抓获了她。 我知道,这一下无论我怎么说也无法使妻子相信了,就一字一句地说,你先别急,我找个人来,她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妻子胜券在握般笑了笑说,好,我等着,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现在全世界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只有袁丽了,只要她一出面,就能还我清白。我拨通了公司的电话,让找一下袁丽,对方说,袁丽?袁丽一大早就辞职走了,听说去了美国。 我头脑一阵晕眩,当即就栽倒在地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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