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3 年底的公司聚餐,我和楚很巧地被安排在同一张桌,大多数的人都不是很熟,我就很自然地坐在楚的旁边。 他喝酒的样子很豪爽,但看得出他其实是不胜酒力的,很快,他白净的脸变得通红。 我的胳膊几次很偶然地挨在了他的胳膊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索性就这样挨着好了。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常在一起,楚自然就成了大家开玩笑的对象,言外之意我听得很明白,脸羞得通红,心里却有几分高兴。楚既不解释,也不反驳,只是神秘地笑笑,然后偷偷地告诉我: “别听他们胡说,我就当你是我的妹妹。” 从那以后,私下里我们就兄妹相称,他没有非分之想,我也乐得有这样一个可以信赖的哥哥的呵护。 春节假期,我到北京和男友团聚,小半年没见面,少不了一番云雨。可是他每次都很快,一阵猛冲,全无半点怜香惜玉,我刚刚有点感觉了,他就完事了,我的心中不免有几分失落。 回上海时,特意给楚带了一些巴西的咖啡豆,我知道他喜欢喝咖啡。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和男友两地相隔,聚少离多。和楚最多的还是短信联络,我还见了他的妻子——一个很美、很温柔的女人。 春天来的时候,和楚的感情也像春天的小草,在不知不觉中滋长。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他家的阳台原来就对着我卧室的窗户。周末时,我经常坐在窗口发呆,有时和男友互发着短信,眼睛却盯着对面的阳台。 偶尔我会看到楚,系着围裙忙忙碌碌,把洗好的衣服晒在阳台上。有一次我看到他在晾一些女式内衣,那应该是他妻子的吧。 楚会经常在我想不到的时候,来我的家,有时会拎来一篮水果,有时是一束鲜花,他从不买玫瑰,而是香水百合。 每次送花给我的时候,我心里都会有一种初恋般酸酸甜甜的感觉,很美。只可惜那不该属于我,楚不可能属于我。 4 “五一”过后,楚被派到宁波公干,大约要在那里呆上半年。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糟糕透了,那感觉似乎是与恋人分别。 “哪天走?几点的车?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在短信里一连串的发问,感觉自己唠唠叨叨,就像个妻子一样,不禁暗笑自己的傻。 |
5 这份情感的来临既让我觉得幸福,又使我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梦中,有一次我还梦到了和楚一起在床上缠绵,我穿着火红的内衣,长发凌乱,在楚的身下肆意扭动自己的身体,体会着他在我身体里冲撞的快感。 醒来后,我痛苦万分。任这份情感继续发展,迟早我会做出越轨的事,理智告诉我,是斩断这份情感的时候了,可是理智有用的话,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 楚在宁波的日子里,我贪婪地享受着这不该继续发展的情感带给我的满足和充实,每天晚上互发短信是我们风雨无阻地必修课。他甚至会告诉我: “刚刚接了个电话,问我需不需要服务?” 我隐约也明白“服务”的含义,于是嗔怒着回复他: “悠着点,明天还得工作呢!” 他回了张笑脸,说:“我哪有那么不坚定!” 我的心里喜滋滋的。 我知道,在他心中,妻子、女儿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则排在她们之后,但他绝对把我看得比自己还重要,这就足够了。 我想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这样越轨至少不会成为可怕的事实,这份感情永远是美好的。可是老天有时总会和人开玩笑,我恰好被派到宁波出差,大约要去三天。 六月,南方的雨季如期而至。 我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走出车站时,天空中正飘散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楚站在出站口等我,打着一把透明的雨伞。 我们在一家很有江南特色的小餐馆吃了晚饭,楚要了一瓶红酒。我说: “我戒酒了。” 他开心的笑了。 那晚我破例喝了一大杯红酒,脸儿红得像杯中的红酒一样。 宁波的夜色在雨中显得格外的朦胧,我们躲在同一把伞下,他的一只手臂拥着我的腰,我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 “今晚住我那儿吧,我住沙发,把床让给你。”楚的邀请在我听来就像是一种暗示,可是我喜欢。 6 楚临时的家朴素而又整洁,茶几上的那罐巴西咖啡格外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送他的,他带到宁波来了。 楚倒了杯水递给我,说: “不早了,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宁波分公司。” 说完,他就笑眯眯地看着我,直到把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啊?” “呵呵,”他笑了,“对了,你先洗个澡,我下楼买点东西。” 楚下楼走后,我脱去身上的衣裙,到洗澡间冲了个热水澡,真舒服!换好大T恤一样的睡衣,躺在楚的床上,枕上还留着他淡淡的男人气息,本想等楚回来,可或许是因为旅途的劳累,我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的细雨在黎明时分终于停了,当我睁开双眼时,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洁白的毛巾被盖在身上,记得昨晚睡时,我什么也没盖啊?低头看看自己睡衣那低低的领口,雪白的胸脯大半都露在外面,他在给我盖被子时,一定都看到了。一想到这儿,两朵红云立刻飞上了我的脸颊。 楚还睡在沙发上,微微打着鼾,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的脸,那么沉静,又带点孩子气。 找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晾在窗口,包括贴身的文胸、内裤,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换好衣服,系上围裙,我在厨房里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然后就等楚醒来。 看着他几乎是风卷残云般的吃下了我做的早餐,心里好幸福。早饭后,楚送我到了宁波分公司,一切出奇的顺利,原计划两天才能完成的工作,一天就结束了。晚上我们一起去了超市,买了些食品准备做晚饭,我看到楚悄悄买了些女式的内衣裤,我知道他是给我准备换洗的,好细心。 回到楚那里,他忙着张罗晚饭,很丰盛,我们还喝了点啤酒,心情说不出的轻松,但一想到明天要回上海,又很失落。 |
7 晚饭后,他替我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帮我收拾行装。我洗完澡,换上了新买的内裤,很合身,穿好睡衣,对他说: “你去洗吧,水放好了。” 等楚洗了澡出来,我们就并肩坐在沙发上,我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我们就这样聊聊吧,今晚不睡了。” “好”,他没有拒绝,把肩动了动,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他身上雄性的气息一丝丝飘进我的鼻孔,我的头发则时不时地撩拨着他的脸。他低头看我,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我的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两颗饱满的乳房就那样傲然挺立着,红艳艳的乳头怯生生的,像含苞欲放的蓓蕾。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浑浊起来,我也有了要把自己交给他的念头,我们几乎同时拥抱了对方,然后他把我压在了身下,火热的吻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我闭紧了眼睛,娇喘连连,双臂紧紧抱着他,体内升腾起一股热流,瞬间涌遍全身。 我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他,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他却突然停止了进攻,轻轻推开了我。 “妹妹,我们不能这样!”他起身,将一杯凉水浇在了自己头上。 我也一下从梦中回到了现实。 这一夜我们就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天亮了,天终于亮了,楚送我去了车站。回到上海,我辞去了工作,去了北京。半年后,我和男友结婚,从此再没有和楚联系。 我安下心过我平静、幸福的家庭生活,楚被我永远藏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时会偶尔想起。爱过,但是没有做过,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一种悲哀。 |
第一次遇见肖扬,是在一家冰砂屋,我和闺蜜小小平常下班后喜欢到这家冰砂屋来吃刨冰。...
花样男子 万清霜来到这座江南水镇的时候,正是四月问。江南春色对于她这个北方女孩来...
没有温存、没有挑逗、更没有请吃饭的酒和菜,根本就是一场直截了当的情色故事。凯悦脱...
吉吉给我租了一套房子,吃穿用她全包了。我整天衣着光鲜地出入各种娱乐场所,陪吉吉游...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餐厅里播放着让人舒畅的圆舞曲。 烛光将筱筱精致的小脸衬托的更加...
初次见面我们就粘住了 认识她那年我已29岁,在武昌某中学教语文。单身的我一直高不成...
安臣说他现在处于一种漂浮的状态,心里有甜蜜,但更多的是迷茫。这世上,最难捉摸的恐...
他坐在我面前,一身黑色的风衣,一副灰色的墨镜,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点了根烟...
第一次见林江是在武汉,九月。那时我上大三,和林江的姐姐林西同班同宿舍兼红颜死党。...
他们决定在认识后的第二个情人节举行婚礼。大龄青年有大龄的好处,一份不错的薪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