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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这张旧船票真想登上你的破船!我希望的是咱们彼此只出租暧昧,但不预约爱情。”我虽这样说,但我清楚,在这个庸碌的世界里,因为有他合租,我的心绪是如此丰满,他的眼神是一些光洁的石子,一次次敲开我灵魂的家园之门,像柔软的手,触摸了灵魂的骨头。这是灵魂的快感…… (二) 我的清晨一直从中午醒来。老公出国,我在家出书,自由自在,可也百无聊赖。寂寞的日子,我的情感和工作是两株孤独的太阳花……吃饭更是对付,一天速冻馄饨一天方便面。偶有心情,才会挽起长发,入厨,也不过是煮一碗汤面:清淡,简约。 没想到第一次醒来时竟嗅到饭菜香,我兴奋得如神七飞天般从床上跳起来,而在这天堂的隔壁——厨房,他正在忙。 “hello!饭已ok?可以米西否?”我开始挑逗他。 “我给你送秋波!”说着,他把一碗汤端到了我的面前。 算你狠!竟然在这枫叶飘零的晚秋,拿一碗菠菜汤涮我。待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碗鸡蛋排骨汤。鸡蛋片薄薄的,像一片片淡黄色的月季花瓣;几片圆圆的、碧绿的菠菜叶子浮在汤面上,像一朵朵浮在水面上的睡莲叶子;排骨的肉化成一缕缕的肉丝,像一朵朵合欢花瓣,在碗中沉浮。小啜一口,实事求是地讲,这家伙汤做的还是相当凑合。 总之,能一下子过上饭来张口的生活,能和帅哥在同一屋檐下聊音乐,谈高晓松歌词中的纯真年代,谈王菲声线里脆弱的唯美,谈小甜甜皮肤下的狂热躁动……这让我想起了大学时代,那时候爱情在我心里像是波涛,汹涌澎湃的,甚为壮观。那些闪着果冻色的鲜亮的日子,那些可以任意挥洒的妩媚和娇艳,突然就像花出去的银子,再也赚不回来了;婚后多年已是心如止水,不起波澜了。只是遇见他后,我一下子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情感丰富、热情高涨得让自己都觉得有些骇人。 因为有了他的陪伴,我的生活变得异常生动和丰满起来。我们经常饭后一坐就是大半天,细听着水滴敲打石阶的咚咚声,竟也感到十二分的惬意。 (三) 也许是天意,也许为了成全我的艳遇,他居然和我一样是位不用上班的专栏作家。在没有写作素材的时候,我还真希望和他发生点故事。 巧的是,那天我的脚抽筋了,他就把我的小腿抱在怀里,为我搽松节油,轻轻地揉搓,一种被照顾、被关心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他的手出奇地软,软得让我想起一些岁月,悄悄打开心扉的岁月,有一些东西在融化。 他真的给了我幻想、依恋和欣赏。比如他那些精灵古怪的文字:鲜花飘香的早晨,树叶醒了,到处是阳光,街头的美女们渐次变短的裙裾于春风拂动下飞扬着。我搅动着杯中的摩卡咖啡,像搅动着装满心事的湖水……我不知道,一个大男孩,要有一颗怎样玲珑的慧心,才能调配出那样的文字?读罢,竟然满目生辉。 每日三餐,他还会把厨房擦得干干净净,并且特别讲究生活情调,即使在厨房里,他也是边听音乐边做饭,把生活变成音乐,把做饭当作休闲,细火慢炖的时候他会选《我心永恒》般的浅唱低吟,油煎爆炒的时候他会换成崔健撕心裂肺的摇滚。如此这般,出来时推着锃亮的小餐车,上面漂亮的碟子里盛装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我也总是在一起就餐的时候逗他:“你属蛇,我属鼠,咱俩结合还真是蛇鼠一窝!自此红袖添香,长夜欢愉。”挑逗归挑逗,不过我内心还是坚守着一些有关婚姻责任、社会伦理、个人道德的底线。 “我已心有所属,所以我不能送你玫瑰,只好送你白薯!”他嘲弄着把一个硕薯捧到我的面前。他说笑时,露出雪白的像玉米粒一样整齐的牙齿。 “别以为我这张旧船票真想登上你的破船!我希望的是咱们彼此只出租暧昧,但不预约爱情。”我虽这样说,但我清楚,在这个庸碌的世界里,因为有他合租,我的心绪是如此丰满,他的眼神是一颗光洁的石子,一次次敲开我灵魂的家园之门,像柔软的手,触摸了灵魂的骨头。这是灵魂的快感。 “对不起,虽然我很烫,但不可以为你燃烧。我要洗澡降温!”他吞下最后一口饭,做着鬼脸,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响声对我更有吸引力了。那声音就同长在我心头的一根狗尾巴草,撩得浑身上下都在躁动,满脑子都在幻想。 “我内急!要用厕所!”我开玩笑捣乱。 “那就一起来呀,请进!”他故意嗲声嗲气地装作缺钙的样子。天呐!他说着竟然推开了门。我感觉自己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心狂跳。 顿时,我的眼前一道白光,那是他雪白的肌肤,不想看也看见了,老天安排的一切,我无法拒绝。 看毕,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整个人都凉飕飕的像被冰镇了一样。 没想到这家伙和我一样——是个女生! “还不快进来,犹豫什么,没见过美女呀!”她一双顾盼生情的眼睛,传达出妩媚与热情。 我晕。这中性时代,再也不敢乱爱,差点因衣着混淆是非,被人误以为“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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