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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小色女 爱情不可以分享 文森成了我和梅朵共同的朋友,送给我和梅朵一样的小礼物,我们两个谁生病了或有什么事,他都很热心地帮忙。我和梅朵都不爱做饭,常常叫外卖。隔几天,文森便会买一些蔬菜过来,做几样小菜,比如西红柿炒鸡蛋、菠菜蛋花汤什么的。 他的业余爱好之一就是学英语,想不出有着这样爱好的男孩子怎么会不闷。梅朵说她要考研,请文森当她的英语老师,因此,文森常常借口往我和梅朵这儿跑。 我隐约地觉得梅朵是志不在此,这么些年了,我们一直是最好的同性朋友。 我们在吃穿用戴上从不分彼此,可是文森不一样,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且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我们不可能彼此共同拥有他,共同分享他的爱情。 每个星期天文森都会如约而来,抱着一大堆的影碟和唱片,其中我最喜欢一首欧美的怀旧歌曲,是卡伦·卡朋特演唱的《Yesterday Once More》,每次听这首歌,我都会安静下来,慢慢地体味来自心灵深处快乐的痛。 这时梅朵会从房间里慢慢地踱出来,用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小声对文森说,你快回去吧,梅朵生气了。文森不理我,我就把他往梅朵的房间里推,逼急了,他就说,你懂什么? 我看着他,心中一热,眼泪掉下来。尽管我们什么都不曾说过,可是我什么都懂。文森问我,你怎么哭了?我说,这首歌我每次听都会掉眼泪。文森安慰似的拍着我的背说,不哭了,换一首高兴点的歌。 我和梅朵的关系好像越来越远了,在办公室里,有时看见梅朵抱着文件从我旁边过,没有一句话和一个笑容,我的心就很痛。 有一天深夜,梅朵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疼得脸色苍白,汗水一滴一滴地滚下来,我慌了神,一边给文森打电话,一边用毛巾擦着梅朵额上的冷汗。 文森赶过来时,满头的汗水,一把抱起床上的梅朵,梅朵像纸片一样轻,蜷缩在文森的怀里瑟瑟地抖着,我清楚地看到梅朵的眼角落下一颗泪。我心中无比地酸楚,爱有时候就是一把双刃剑,伤了彼此还不算完。 文森怀里抱着梅朵,我们就这样走在夜色里,走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走出两里多地,才打到车。 梅朵连夜做了手术。 押金当然是文森回家取来的,我和梅朵自称是新新人类,手边根本没有什么积蓄,没有外债已经不错了。我拉着文森的手说,这一次谢谢你了,以后我不再叫你守财奴了。 在劫难逃的“猎物” 梅朵恢复得很快,没几天脸上就见了血色,我从来没有发现她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一张没有化妆的脸上是本真的美。 文森每天傍晚在家里炖了鸡汤送到医院里来,然后一勺一勺喂梅朵吃下去,梅朵一脸幸福地坦然接受。 梅朵的情况一天好似一天,我从心里高兴。下午我回家换衣服,顺便买了一大把香水百合,准备送给梅朵。 走到病房门口,正想推门进去,忽然听到梅朵对文森说,其实我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开始喜欢你了……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偷听他们的谈话,可是我不知怎么就停住了脚步,心里犹如打鼓一般,赶紧伸手捂住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我听到文森说,我也是。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明白,尽管我和文森什么都不曾说过,可是忽然间听到这样的对话仍然有些受不了。我把脸埋在香水百合中深深地嗅了一下,百合清淡的香气扑面而来,眼泪就那样不经意间滴落在花瓣上,和水珠掺杂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泪,哪是水滴。 我没有耐心听他们讲下去,一个人顺着马路一直朝前走,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好像还有眼泪流进了嘴里,有些咸涩。 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我想我该搬出去了,在这里做电灯泡,岂不是很没劲。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灰,眼泪不由得掉下来。 手机没有征兆地响起来,是文森。我说,故事已经有了结局,再写下去是不是有些无聊?文森笑了,说,什么结局,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赌气地说,我知道你有梅朵,我算什么?你幸福路上的绊脚石吗? 刚才梅朵说她喜欢我,已经认我做她的哥哥了。你呢?打算怎么办?不会也认我做哥哥吧? 别臭美了,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一边打电话,一边收拾好东西,拉着小小的行李箱,回头看一眼小小的房间,心中竟有些不舍。 把门锁好,文森的电话还没有讲完。文森说,我们恋爱吧!我一回头,发现文森竟在门外跟我讲电话。我直视他的眼睛,对着电话说,你知道什么叫浪费钱吗?文森笑了,问我,你答应了吗? 我点点头,唉,古董有收藏价值,但却不实用啊!不过,难得我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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