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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痛苦的,不是失去他的懊恼。只是为了保护与另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权利,我才狠心去追寻那个他。 深爱过你所以不后悔 与梅子混迹的日子,完完全全打破了之前的疗伤欲望,两天很快过去,怀着对梅子的不舍,我将原本的周末行扩展到了一周行。 平日的房间是很实惠的,80块的雕花大床房,顺带三顿的餐点。我对梅子说,口袋中只有400块,再陪她住两天,就要回老家乖乖上班。 梅子正在铺一张宣纸,她头也不抬地说“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懂得钱对女人的意义。这是好事。傻瓜,担心什么。有我呢。” 一句“有我呢”似乎比“我爱你”坚定百倍,只是从一个相识三日的女子嘴中说出,多少有点不靠谱,可是梅子就真的到前台交了一个星期的房费,淡淡地说:“安心住着,能这样消磨时光是最幸福的。” 时光是多么奢侈的玩意,能够慢慢消磨,当然幸福至极。 那几日,我渐渐知道梅子的过往,每说段,她就会抱歉地说“把你当树洞了,对不起啊。”我只是听着,不说话,其实,谁是谁的树洞,谁是谁的稻草,已经不可分辨。 在失去他的日子里,我曾买醉,与昔日蓝颜稀里糊涂地上床,最终惨淡收场,以为一段感情应该用决绝的方式去磨灭,遇见梅子之后才发现,真正的爱是痛彻心扉的,始终无法在记忆中迅速地消磨。 梅子爱她,已经八年。八年的时光将她从一个美院毕业的姑娘磨砺成了一朵坚硬的花,却始终无法抹去爱的痕迹。 西塘,是她们的记忆。 走过烟雨长廊的时候,梅子抚摸着斑驳的栏杆,安静地看着我。老套谄媚的情节,却让我心动,她说,小袖,你的眉目之间,都是她的影子。上天是派你来慰藉我的吧?让我的八年之约不至于太过狼狈? 我与男友年初相约到西塘,三月分手。梅子与她相约八年后去西塘,没想到遇见的,却是我。是机缘巧合还是刻意安排,似乎都已不再重要。 蜜月房空空如也的时候,空气反而寂静得可怕。 我说“梅子,我不能理解你,但是,你后悔过吗?” 梅子不语,在夜色中唱黄龄的《特别》。 “我深爱过你的特别,所以不后悔。”梅子的声音密密麻麻,宛如尖利的针芒一般刺穿了我。 似乎,再恨,再疼。仍然不后悔。 梅子说,这就是爱。就算再年轻,也要懂得,什么是爱。那样,即使一生都在错过,也不会空洞。 暗潮汹涌无法忘记那容颜 从西塘回到城市后,我失去了那份工作,并不惋惜,倘若不离开,要与他以及他的新欢日夜相对,我曾以为顽强地“屹立”在公司不离开,是对这段背叛最大的惩罚。梅子说“傻瓜,你谁也惩罚不了,除了你自己。” 60天的徘徊苦痛终于在彻底放下之后渐渐消散。 去旅行社当一个让人不屑的小导游的时候,打电话给梅子,咯咯地笑:“我带团去世博会。” 那时,空气闷热到发疯,挥舞着黄色的小旗子一次次安排排队等候的人群,那可是以前几千万的客流,梅子回短信:“我在西藏。” 以为她只是说说,终于明白烈性的女子,做事不会拖沓,说要去,就真的去了西藏。梅子又说“姐姐缺钱,就不电话了。保重,别中暑。” 半个小时后,团里的游客纷纷从自己包中找风油精和万金油,我果真中了暑,瘫软在队伍最后,浑身火灼地发烫。 游客虽理解小导游中暑的痛苦,但无论如何也不接受排队四个小时,只因为导游倒下就不能游玩的事实,直到上海的总部另派了一名导游过来。 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对梅子诉苦,“我是不是很没用?这样都会中暑?” 梅子没有回短信,百无聊赖地等了半个小时,确定梅子没有回应后,迷迷糊糊地睡着。 从前,我不理解梅子那份情愫,如今,也不一定能接受,可是,为什么脑海中满是梅子挥之不去的拥抱。那个并不深切的拥抱。 梅子说有一种感情,就是电石火花,瞬间就掉入了陷阱。你不会明白为什么,也不需要追问自己为什么。 原来这几日暗潮汹涌,都是因为那一夜无法忘记的容颜。无法忘记那个女子在专注画画时的一丝不苟,无法忘记那段保留八年的记忆。 倘若一个人能与我相爱八年,不说一辈子,就只八年,完完全全,不掺杂任何因素,也会快乐到极致。 爱上一个人是快乐的,我想起梅子的时候,心中都是笑容。 若不放季快乐苦痛都加倍 从上海回到小城之后,在实习期就出了差错,被旅行社辞退,在家中混起了手工活儿。这是从小就喜欢的制作,得益于有一个当裁缝的妈妈。将这些无聊时缝制的作品发到网上,渐渐有了追随者。 告诉梅子这些喜讯“梅子,原来在家也可以赚钱。”用短信、MSN、邮件发送我的小店网址,依旧得不到回应,小心翼翼地拨打了号码,回复的声音说一暂时无法接通。 那一刻心中满是各种糟糕的画面,雪崩、塌方,甚至是地震。直到她突然站在身边,咯咯地笑,淡淡地说了句“活着回来了。” 与梅子相拥而泣,这段感情真的就替代了之前的那一段。已经习惯这个女子每夜对我说一句晚安,习惯她不会因为我的愚笨与不开窍放声责骂。 吃饭的间隙,仿佛回到西塘的日子,依旧是梅子在兴高采烈地诉说,我安静地听着。梅子说,这次去西塘,是为了还一个宿愿,而她,终于肯在拉萨见面。 她们一起去了布达拉宫,一起走过转经筒,一起在佛祖面前长跪不起。眉眼中满是欣喜的梅子让我的希翼瞬间破裂。该怎么去收拾那段已经萌芽的爱恋? 梅子轻轻地问:“小袖,怎么了?不喜欢听这些?” 都是你,都是你,自从遇见了你,快乐苦痛都加倍。 可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地说“你们和好了,真好。” 梅子站起身,双手揽过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她已经结婚了,有了两个孩子,该放下了,袖,你也要放下。” 倘若放下就可以删除一切,这真是一个能解除万难的动作,只是,并未如此。 在姚宅见到梅子的第一眼,我的心中就轻轻惊讶,这么精致的女子,一定有许多故事吧。梅子一定不明白,我所痛苦的,不是失去他的懊恼。只是为了保护与另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权利,我才狠心去追寻那个他。 梅子一定不知道,她再对我诉说过往的时候,我的心中有多少狂喜,因为我遇见了同类。遇见了可以相守、相爱的同类,不必再避讳别人异样的眼神,只是简单相爱。 当我开始追寻的时候,梅子已经放下,我们之间,是否真的相遇太晚?我们之间,始终横亘了一种错过,那八年的时光已经缺失,无法挽回。那段相守的时光,我已辜负,再不能挽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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