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落地玻璃窗,让明媚的春光冲进来,紧紧搂住欧阳望,亲吻他的唇,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瘦弱。可惜18岁的时候我太年轻,现在想起来,自己能握在手心的,就是落在肩头的蒲公英,上面还有白色的、褐色的种子,那是我这一生惟一一次的错过,幸好,还不迟。 午后阳光般的眼神 杜染在楼下喊我,“小落,同学来了,下来吧。”
我换好黑色长裙,下楼,搂住他的脖子,“亲我一下”。“又闹,”他偷偷掐着我的腰 丁梨在酒会开始前对一班老友说,“今天,一是庆祝小落和杜染结婚两周年,二是给欧阳望接风。”丁梨是我的好朋友,有着酒红色头发和很勾人的烟花眼,比我大3岁,刚刚离婚。
“第二杯,祝你们白头到老。”欧阳望伸手要酒。杜染倒了酒给他,对我点了头。丁梨在后面捏了我一下,“喝吧,小落。”欧阳望不等我们举杯子,抢着一饮而尽。清瘦英俊的脸,一双眼睛黑且亮,正是我18岁时喜欢的类型。酒精顺着喉咙烧到心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18岁那年漫天飞舞的蒲公英。 中了杜染和丁梨的蛊
那年,我和欧阳望是同桌。每天上课,他在我身边总是打瞌睡,侧着半个脸给我。苍白的脸,睫毛 欧阳望是个感性的孩子,在他说喜欢我之前,我就有所察觉。他总是说不着边际的话,比如,你今天吃什么了、你昨天几点睡的……每天问一遍,似乎是年少的随意,实则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把人问烦了,终于,我迸发出火花,“欧阳望,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夜好冷。18岁的蒲公英不见了,我身边,有月光,有酒气,还有,赤裸裸熟睡的欧阳望。我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卧室的门忽然开了,外面,杜染和其他同学站在门口,愣愣地盯着我们。杜染走上来,狠狠踢了一脚欧阳望,“你们早有情!”在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之后,扭头走了。
2005年4月,我来到北京
忽然我害怕起来,那个男人,他看着天花板,目光空洞洞地越过我,没有生气。我叫,“杜染,你怎么了?”他低下头来,却是欧阳望的样子。我瞬间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苦海到岸,众目睽睽下已无法回头。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开始迷糊起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忽然惊醒,感觉身上好烫,我想是发烧了。 我拿出手机,在漆黑的夜里看屏幕上一个个的电话号码,看来看去只在两人间徘徊,杜染,欧阳望,欧阳望,杜染。如是,又能怨谁?杜染没有错,他的眼中向来揉不进一粒沙,醉酒的欧阳望尚可原谅,可我,为什么如此不清醒?难道是我对欧阳望的确暗怀情愫? 琢磨着,手机骤然在掌心里微微颤动,欧阳望。我看着熟悉的号码,泪就掉了下来,挂机,他又打来,我再挂,一连三次,毫不犹豫。一会,一条短信飞过来:小落,我来北京工作了。不禁心头一抖,神经兀自跳了起来。
自从那件事后,我不敢正视他,是爱,是恨说不清。只是离婚那天,他来找我,有些歉意有些欣喜的表情非常复杂,“小落,我不是故意的。”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就当我是故意的吧。”“你是不伤筋骨,可我呢?”我瞪了他一眼,走了。 心头隐隐地痛
前夫的结婚请柬
晚上欧阳望打电话过来,“小落,我收到了请柬。”他察觉出我的尴尬,“我买了两张车票,一起回去吧。”我抬起头,强笑了一下,杜染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恍然大悟 那一天,蒲公英纷纷扬扬满天地飞,凌乱地飘到我的发上,肩上。我看到了丁梨,她正搂着杜染的肩膀,静静地笑。
我随便翻了一页,上面写着:二亚甲基双氧苯丙胺的迷幻作用让我摆脱了她,我和丁梨终于在一起了……我头轰地一声,回忆被什么东西噬咬着,吱吱地疼。忽然想起那天,杜染递给我的酒,丝丝的甜和欧阳望空洞洞的目光。是啊,他看我怎么会是空洞洞的呢?我们是中了杜染和丁梨的蛊,结结实实,根本不能动。 欧阳望在外面喊,“小落,你怎么了?”
一星期后,我做了欧阳望的新娘。杜染夫妇来了,带着鲜花。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略带嘲讽地说,我们俩是最感性的一对,虽然我不知道二亚甲基双氧苯丙胺如何使用。杜染和丁梨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看到他们惊慌的样子,沉浸在笑容中的欧阳望笑着问我,“怎么今天他们不太对劲?” 我什么也没说,永远也不会说。我打开落地玻璃窗,让明媚的春光冲进来,紧紧搂住欧阳望,亲吻他的唇,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瘦弱。可惜18岁的时候我太年轻,现在想起来,自己能握在手心的,就是落在肩头的蒲公英,上面还有白色的、褐色的种子,那是我这一生惟一一次的错过,幸好,还不迟。 这篇有关于那一夜缠绵拯救了我的爱情的文章,希望它对您有帮助。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请收藏或分享给您的好友。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52mylife.com/dushixiaoshuo/4823.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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