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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撒谎 想来就来,我都在 他们搭乘汽车赶往婺源,到达时,天已经黑了。来不及看风景,在餐馆品尝了婺源特色的荷包鲤鱼和粉蒸肉,喝了清华婺酒,各自略述了别后的经历,便直接去了客栈。他只要了一个标准间。 进房间,关上门,行李放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住她,抱起来,凛凛然扔到床上。衣服脱掉,胸罩扯开,内裤褪下,抚摸略过,亲吻省掉。动作奇快,泄露出他的欲望。情欲漫散像闹水灾。他浑然忘我,如一名魔术师在她的身上狂舞,将她翻过来转过去,恣意地驰骋与摄取,尽情地不怕天打雷劈。 喜欢这样吗?他问。 嗯。 我棒吗? 嗯。 窗外冷雨,天空起了风,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个成年人继续做着一场时隔久远的爱。她不一样了,他也完全不一样了,和十年前,和记忆里。他们的眼角都有鱼尾纹了。他甚至学会了在做爱时体恤对方,无论其用意的真假性,女人都会对此心生好感。 在肉体极尽奔腾、神魂幻游之际,在感到过去的时光在急速复活之余,她心里莫名泛起一阵难过。 他们在婺源度过了五天五夜,看了很少的风景,说了很少的话,喝了很多的酒,余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 第六天在机场,他们互留了QQ号和手机号。 有空常联系,他抱了抱她。 他回到青岛,她回到上海。偶尔寂寞到心慌慌的夜,她和他会在QQ上聊天。一次他说想她了。她说那我去看你好不好?他发来一个笑脸,想来就来,反正我都在。 老女人的孩子气 于是林花儿去了青岛,(我爱我生活文章网:www.52mylife.com)在喜欢的人面前,再老的女人都会变成少女。 她欢天喜地住进了白水的两居室,管做饭管洗衣管打扫卫生,还管床榻服务。不过她很快发现,她的爱人表情真的很惆怅。 终于有一天,做爱之后,她腻在他身上,他破天荒开了口,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女朋友她现在在日本深造,明年春天就会回来。我并不知道你会出现。 林花儿没说什么,等白水睡去后,她下床,披上睡衣,走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好像是离婚那天。她从法院出来,坐在一棵梧桐树下,一个陌生女人递上来一根烟,也是来离婚的? 她说是。 也是他出轨? 她说是。 窗外,夜雨嘤嘤地垂泣,离天亮还有小段路。林花儿闭上眼睛,摇摆身体,轻声唱起黄龄的《痒》: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烟的末梢颤抖着,颤抖着。她不想哭,却还是哭了,不可抑制地泪如滂沱。十年前,他因为不能为她披上嫁衣,所以没有脱下她的睡衣。十年后,他主动脱下了她的睡衣,却仍然没有为她披上嫁衣。 林花儿回到了上海,虽然白水说,你可以等到明年春天再走。她可以吗?她不可以。她才不要委屈自己,在他的空床期做一个替身。她快三十了,这个年纪的女人必须懂得,人之用情,需如行云流水,行于当行,止于当止,来则应,去不留。 学会做自己的解铃人,自由自在,安住当下,这很重要。 她打开电脑和手机,迟疑了片刻,还是把白水的所有联络方式都清理一空。 就当他死了吧,彻彻底底地死在了她的内心里。 燃支烟,跳支舞 林花儿换了新发型,找了新工作,还报名参加了舞蹈培训班。她选择了恰恰。因为一个很好看的台湾电影里面说,人生是辛苦的,不如意时,就跳恰恰吧。 教练教会了林花儿后,给她安排了一个舞伴。一个瘦高的大男孩,长卷发,很帅。他叫阿城,二十二岁,无业游民,但衣服是迪奥,香水是范思哲。熟了后,他主动承认自己是被豢养的。 男人女人都可以为皮相的美而受惠,这是不变的道理。 阿城夸赞林花儿的恰恰跳得非常有感觉,激情又活力,飘然又不羁,每个步伐都坚定若石,暗涌一种至死无悔之姿。夸赞之后,他突然问她,侬晚上有空吗? 干吗? 请你吃饭。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你了。 几天后,林花儿和同事去好乐迪唱歌,看见阿城在包间里陪着一个老女人。女人拍他的脸蛋,捏他的大腿。他亲昵而羞怯地笑,像只撒娇的小猫。那个画面真的不算美,怪不得那么多人反对老少配。 唱歌唱到一半,接到母亲的电话,祝她生日快乐。林花儿才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30岁的生日。放下电话,点上烟,听同事歇斯底里地唱: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住,在这春天里。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想哭。 她借口有事告辞了,开车回家,路过蛋糕店,停车去买了生日蛋糕。到家后,洗澡,化妆,换上自己最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插蜡烛,点亮,关灯,唱生日歌,许愿。 她希望她不会老无所依。 蜡烛被吹熄,房间陷入黑暗,墨水一样的黑暗。她没有急着开灯,而是点上一根烟,踩上高跟鞋,打开音响。忧伤的二四拍圆舞曲盘旋而出,她扭动胯部,开始一个人跳舞。 踏,踏,恰恰恰。1,2,恰恰恰。发飞扬,裙飞舞。她像一匹孤独的母马,转了一圈又一圈,高跟鞋拍打地板发出振奋人心的声音。 黑夜开始旋转,空气变得湿润而温暖,散发一股熟悉的气息,就像是,人们在相爱时的气息。 (我爱我生活文章网:www.52mylife.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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