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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 我给路蓝打电话“你几点下班?我来接你,一起吃晚饭?” 她迟疑了一下“今天?今天估计不行呢!我在赶这个季度的报表,可能没那么早回家……你自己在外头吃点……”不等她继续,我就“啪”地合上电话。 那张大头贴,那一对嘟着嘴接吻的男女,一直在我眼前晃动。我将车停得远远的,然后徒步来到路蓝工作的大厦对面,找个地方将自己隐起来。 我果然看到了那个长发男子一这并不难找,因为他怀里那束大大的红玫瑰让他在人群里变得抢眼。然后,我就看到了我那冰清玉洁的妻、我那声称要加班的妻,抱着文件夹从大厦里走了出来。等在一边的长发男子马上迎上前去,将玫瑰递给了她,然后遥指不远处的海鲜酒家,两人有说有笑地朝那个方向走去…… 我匿在人群后,像看电影般地看着他们远去。一顶绿帽子从想像变成现实,我本该暴怒,但火山来不及爆发,就被一种更深的悲哀覆盖住,冲不出口。 怪不得,她一直力争要出来工作,我一直以为,这是她力求独立的表现,却原来,是为了方便自己和情人约会而不被发现…… 谁都以为我们是恩爱夫妻,可事实上呢?我想笑,脸上却是湿的。 天不知道什么(我爱我生活文章网:www.52mylife.com)时候又下起雨来了。 D 那束玫瑰,路蓝并没有带回家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理的。扔掉?情人送的花,估计她还舍不得扔掉。莫非,她和他在外头,早有了一处固定的“根据地”? 路蓝一定没有想到,那虚伪的外衣,早在一次意外里被我洞穿。所以,她仍一如既往地装着温良娴淑,一如既往对我呵寒问暖。 冷眼看她,我不由得暗叹这貌似单纯的女子,城府竟是如此之深。我有外遇,多少仍心中有愧,每次和美莲幽会回来,面对她都会有小小的不安;而她,竟似全无愧意,从头到尾竟能滴水不漏。 她这样隐瞒,原因不外如下可以继续拿着我的钱养若她的情人,等到想要明正言顺双宿双栖时,亦可杀我个措手不及,在离婚时分我一半财产。她聪明,我亦不笨。我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岂容她这么轻易掠夺?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转移自己名下的产业,力求将“损失”减至最低。 我和路蓝,都那么沉得住气。沉不住气的,反倒是美莲。她在一次云雨之后嘲笑我:“难为你那么大度,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扣头上,你都能忍受?要换成我,我立马和她离婚!” 我心里一沉“你怎么知道?!”大头贴的事,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美莲。 她一怔,刹那的慌乱,然后说“其实我在商场里碰到过你老婆几次,她和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手挽手亲密得像情侣……傻瓜都能看出他们有一腿……我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会不开心。不过,上回在咖啡厅,你暴怒而去,我一转头看到那个男人,就猜测你应该是知道的了,否则不会那么生气。” 我摸着她柔软的发,突然想叹气。美莲在我眼里,是有心计的女子,这么好的打击路蓝的机会,她竟会因为怕我伤心而放弃,实属难得。 E 离婚是路蓝提出来的。 那天她下班回来,看到的情形是: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自家的床上演绎少儿不宜的画面。这在路蓝眼里也许是个意外,但在我来说绝对不是意外。我是故意要羞辱她的,所以我故意在她快下班的时候将美莲带回家里来做戏给她看。 可是,看到她那张在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子,我的心也有了隐隐的痛:她的悲痛不像是演出来的——或许,她对我仍有爱意?就像我,尽管身体出了轨,但在心里面,仍将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了她? 不过现在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我们的离婚,已是在弦之箭,就算我不发,她也要发的。 就这样分道扬镳了。 让我意外的是,我转移财产的这一招,实属白费。因为路蓝根本什么都没要,她只拿走了自己的衣物和她自己存下来的几万块钱。只是,在签署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看到律师提供的共同财产分割清单的那一刻,嘴角多了一个冷笑。她当然知道,我的身家财产绝不止于此,她当然也想到了,我事先做了财产转移。 如果说前头她(我爱我生活文章网:www.52mylife.com)看我的眼神里含的是恨与怨的话,那么,在这个冷笑之后,她看我的眼神,便只剩下漠然了。因为她洞悉,这不是意外,而是预谋。 F 白玫瑰谢了,红玫瑰便开了。美莲成了我的第二任妻子。 她的开销似乎很大,一个星期前拿了几千块,没几天又缠着我要钱。初时以为她是拿来买衣服,我也不以为意。但渐渐地发现不对劲她隔三差五的要钱,但也没怎么见她添置衣服、首饰,她的钱,都用到哪去了?难道……想起前妻路蓝,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美莲再找我要钱时,我便半真半假的质问:“你拿那么多钱都用哪去了?不要告诉我,你也像路蓝那样,在外头养了个小白脸!” 美莲的反应颇为奇怪,她板起脸说,“谁都没有养小白脸,这只是两个女人的较量。”两个女人?指谁?她和路蓝?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她又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不要总以为别人要谋夺你的财产,我只要你记住: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此后,美莲便几乎不再找我拿钱了。 她不找我拿钱,却有个男人跑到公司来找我要钱,他说要卖给我一个秘密。他那么笃定地坐在我对面,说:“我们见过。”我当然记得,尽管我们只在咖啡厅里见过一面,尽管他将头发剪短了,但我还是认出了这张带给我屈辱的脸。 那双曾经做深情款款状的眼睛如今闪着狡诈的光,他说:“美莲不再给我钱,我也没有必要再替她保守秘密。我告诉你,你的前妻根本不认识我,也根本没有什么外遇。这一切,都是美莲设置的圈套。” 他拿出几张相片搁到我面前,是路蓝在对着镜子涂唇膏。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涂完唇膏抿一下嘴,然后再嘟起嘴唇检查一遍。 “你知道,利用电脑合成一张相片是件很容易的事……那天在咖啡馆里的吵架、摔手机,都是演给你看的,目的就是要你看到手机背后的大头贴。” “那,你在楼下接路蓝下班、一起去吃饭,又怎么解释?她总不可能随便跟个陌生人去吃饭吧?” 他笑得得意:“这其实很简单。我只是以路人的身份求她帮个忙,告诉她,我想向酒楼里的那个MM示爱,但又怕被当面拒绝,求她帮我将花拿进去给那个MM……你离开咖啡厅时美莲一直跟在你背后,她看到你往路蓝工作的地方去,就打电话叫我再去演多出戏的……” 几个月前在咖啡厅里忍着没有挥出的那一拳,此刻终于落在了这个可恶的男人脸上。打完之后我便叫来保安,让他们将这个人渣丢出去。 G 街心公园,能看到路蓝的(我爱我生活文章网:www.52mylife.com)家。我拨通她的电话,问:“你能原谅我吗?”她很用力地骂了句“神经病”,就将电话挂断了。 美莲打我电话,声音沧桑,问:“你能原谅我吗?”我想骂神经病,却骂不出口,然后,电诺也挂断了。 谁家的音响在反复吟唱“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爱,漫山的鲜花都是你的最爱……”我弓着身子,无意识地用树枝在脚下的雪地上写着: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旁边有个小妹妹提醒我:“不是‘败’。是‘爱’呢!” “不,是败,一朵花开了,另一朵就败了……“我将头埋在膝盖里,雪花落在我背上,大地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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